星期六, 12月 02, 2006

【M】妳真的快樂過嗎?





Leo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尤其是對妳。其實我並不擔心Helot,因為他是那種活在自己認識論裡的尼安德塔人,他的快樂和一般人底定義不同。至於妳,我常常懷疑妳真的快樂過嗎?

當然有人說過,人生怎麼會快樂呢?只要不過分痛苦就夠了。每個人一生都在為他曾經發生過的事件,為他曾經認識過的人,默默的償還債務。人生是一連串的債務擔保,而我們往往是那個負無限債務責任的被告。但是,總有喘息的時刻,我們會坐下來欣賞一下這個不存在的客觀世界,假裝底認識一下我思故我在的情境。我無法理解的是,妳似乎從未停止奔跑,奔跑在自己的世界,也奔跑在別人的世界,如果妳高興的話。

一個人如果真正解放的話,他會瞭解「自由」是無法言說的。理想化的愛情?妳怎麼學起Helot來了?而且我必須忠告妳一件事實,如果這句話是出自Helot的口中,我確信這是他的真實思維,因為他這一生只對「理念」有興趣,「理想化的愛情」對Helot來說是一種經過論證的言說,這個話語只是他學術研究的一個主題罷了。雖然他把愛情也當作學術研究的客體。

但是,這句話是妳說的,我就深深的懷疑了起來,各種形式的愛情妳都看得很清楚?然後妳可以從中選擇並決定一種最理想的形式?我真的深深懷疑。如果妳說的是,各種性交的形式妳都很清楚,而妳可以從中選擇並決定一種最理想的性交形式,那我絕不懷疑,而且深表同意。

妳一定覺得我是記恨多年前Helot不在的那個夜晚,沒錯,我曾經悔恨過,悔恨當時沒給妳兩耳刮子。但是,那已經是快十年前的事了,青春有幾個十年呢?我必須承認妳的淫蕩,即便如我,也動容。席德進老師曾說過,女人的皮膚像屍體一樣,所以席老師的畫始終都是男人。男人的一半仍然是男人。我承認我沒有席老師如此睿智的視域,但是射精並不代表愉悅,只是因為血液不可能聚集在一個地方永遠不散,血液和客觀世界一樣,不停的循環,不停的改變場所,不停的出生,不停的死亡。所以客觀世界又稱為「環境」。

Leo別傷心,如果妳還會傷心的話。

至於訪談的事,歡迎。約個時間吧!也好久沒見面了。

希望妳依然美麗。

Mark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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