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2月 28, 2007

【P】第二次死亡





Leo
收到我的信,很意外吧!
台北畢竟比較適合妳這種蕩婦,我可以想像妳現在的快樂,貪婪覬覦陌生人的陽具,日復一日,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Brittany Murphy在該片飾演一名年僅16歲的服務生,她與已婚的中年警官發生肉體關係,並且自我詮釋一段童話般的情境。隨著Brittany懷孕,並且堅決生下小孩,讓中年警官原本的羅莉塔情慾面臨現實的衝擊。直到有一天,Brittany遭到殘忍謀殺,這段情慾糾纏成了法庭上的證據攻防。最終,中年警官付出了一生(終身監禁),而Brittany則獲得死亡。

------  “ DOUBLE JEOPARDY ”, 1996.

三年前,我已經死亡,北回歸線附近的荒蕪小鎮。我頭也不回,甚至忘了帶走一片雲彩。
我自願的。

離開原本屬於我的男人,因為他說他已經擁有此生最終的想望,就是妳。我沒有抱怨,只要他快樂我就快樂。我彷彿嗅到妳的嘲諷,妳的輕視,妳虛假的故作同情。妳不會懂的,因為妳只在乎陰蒂的高潮,妳只追求陰道三公分以內的快感,以及塞滿欲裂的膨脹。妳只是頭永不滿足的畜生,只有感覺,沒有歷史。

Toni Collette 飾演一位負責照料老年人的看護,她發現一名年輕女孩(Brittany Murphy飾演)的屍體。這件兇殺案震驚了整個社區,於是一連串的謎就此展開。一個媽媽尋找她失蹤的女兒,而一位妻子開始了解到她的丈夫跟被謀殺的年輕女孩有不尋常的關係........

--------“ THE DEAD GIRL ”, 2006.

妳這個賤人,又讓我死了一次。既然早已不愛Helot,為什麼不徹底離開他呢?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呢?妳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我曾經默默的祝福過妳,可是一個人為什麼會如此的沒有羞恥心,如此的視一切為理所當然。答案很簡單,人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一個人死亡一次是合理的,死兩次就荒謬了起來。

離開,就別再回來了。

Petal


星期日, 2月 25, 2007

【H】悲傷的病態意義





Petal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真的,都結束了。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別再談論過去,尤其是妳建構的過去。說實話,我無法完全理解妳的世界,也無力去理解。最近一連串的變動,讓我對這個世界深深的懷疑起來。每個人主導自己的身體,管理自己的慾望,這個我懂。但是,這有這麼重要嗎?難道人的一生只有這些嗎?除了妳自以為是的愛情、性癖與認同之外,就沒有其他事物可讓妳產生興趣嗎?

妳可以瘋狂的愛,用盡各種手段得到愛,這是合理的。但是當一切都結束時,為什麼還要痛苦的繼續折磨自己呢?愛情真的有那麼偉大嗎?或者換個說法,妳的愛情真的值得花時間去討論嗎?很抱歉!我無法理解。是否擁有愛情?是否愛了不該愛的?有如此重要嗎!值得將這種情緒面的錯亂無限放大嗎?我只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值得追求的事物,而我們卻往往因為胡思亂想拋棄了整個世界。

在我看來,妳只是習慣性的使用愛情這個字眼罷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麼荼毒,我只知道妳為妳自己建構了一個以愛為名的悲慘世界。妳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悲傷什麼,因為悲傷這個話語絕非妳所認識的那樣,妳建構了悲傷的病態意義,妳根本不懂。真正的悲傷,是不帶情緒的。

醒醒吧!世界的輪廓都是自己描繪出來的,一開始用了大量黑色顏料作底,即使添加再多白色顏料也是灰的,不如徹底用水洗去黑色,重新再畫!我再也不想踏入妳悲慘的自我詮釋,因為那是妳虛構的雨果。

講起來有些諷刺,妳的一切敘事,也代表了主體的自主性。

試著自己洗去一切吧!我無法再參與一次。

Helot


星期二, 2月 13, 2007

【P】撥開玫瑰花瓣





Helot
你最近好嗎?好久沒有見到你,很想念過去的點點滴滴。聯絡你很難,你沒有電話,沒有手機,甚至也沒有e-mail信箱。所以只好用古早的老方法,寫信給你。還好你有地址。
離開學校三年了,偶爾胡思亂想。想,你的心中還有沒有我的位置。想,靠著你的肩膀,聽你訴說另一個世界的滿天星斗。我很難遺忘,混和著古龍水與煙味的放縱。這三年的生活,過得很廉價,回顧,全是蒼白的記憶,記憶的內容卻完全沒有內容。
我總覺得,自己最燦爛的日子,早已經歷。既然如此,應該沒有任何抱怨。只是我還活著,我還有知覺,所以我有一種坐立難安的焦慮。那不是一種痛苦的形式,因為痛苦隱含有強烈的慾望,老實講如果我還感到痛苦,我會很高興。想不出任何修辭來描述自己的感受,那是一種極度虛無的孤獨感覺,已經沒有辦法用逛SOGO或是誠品的方法來治療,嚴重到必須回到六年代的明星咖啡廳或是五年代沽嶺街,才有辦法恢復正常。
我喜歡靠著你的胸膛,靜靜的聽著心跳和呼吸,等待黑夜慢慢離開。我喜歡你的書桌,堆的滿坑滿谷的書籍。我喜歡你讀書的神情,時而質疑,時而淺笑,時而難以捉模。我喜歡你的世界,簡單,素樸,以及掩飾的很好的狂野。有時候,為了驗證感受,我們可以整個夜晚的論述,即使撥開那玫瑰花瓣的重重荊棘,也要共同抵達彼岸。那種創世紀的悸動,至今仍難以忘懷。
你說過,我們是用身體來驗證道德,因此是有價值的事情。不過,我們卻抵抗不了倫理的桎悎,真的,越被認為價值的事其實也是越不堪一擊的事。梵谷的作品是有價值的,卻是精神錯亂,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孤獨完成的。我也一樣,分不清到底是愛情的感覺,還是肉體交織的歡愉。身體的感受真的可以昇華到意識的層次嗎?我只感到空無一物,我只感到莫名的焦慮。
解放,會不會真的只是一種學術修辭?
我不想知道。
Petal